无疑,这咸香的肉骨头是最受我们欢迎的。寄娘早就看出来,菜粥里肉骨头备得足足的。本来就满满当当的一锅,因为这些大家伙更是溢到了锅沿处。
菜粥糯糯的、香香的,那根大骨头盛在一大碗菜粥里,仿佛一艘大游轮。
我们很奇怪,这菜粥怎会烧得如此无法挑剔?寄娘说,首先得是用农家的土灶铁锅烧,其次,菜粥里的原料品质要好,原料入锅要讲究顺序,比如芋头要先放,萝卜最后放……
寄娘很慷慨地把烧制方法告诉我们,但我知道一锅菜粥的成功远远不止如此。寄娘六点起床、洗菜淘米,八点生火,期间不停地用锅铲搅拌,防止粘锅,三个多小时的费力费心,微火慢炖的不仅仅是软糯咸香,还有寄娘的期盼和满足。
寄娘盼着我们来,我们也盼着来,这种双向奔赴,让亲情变得分外温暖。
灶膛里留有微火,保持着锅里的温度,我们围坐在一起,端着冒着热气的菜粥,窗外飘着雪,热乎乎地来上一口,这就是满足。
“时光煮雨,岁月缝花”,这烟火人间,就如一锅内容丰富的菜粥,它包容着一切,带着希望和耐心熬制,终会味道浓郁,悠远绵长。
作者:陆奇
来源:扬子晚报
图片来源:视觉中国
编辑 : 华明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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